…… 苏简安懵懵的,她没病不是应该回家吗?怎么被陆薄言绕成了她没病更应该去看医生?
“陆,陆薄言?”苏简安疑惑他要干嘛?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周年庆的事情你才处理了一半,想始乱终弃?”
陆薄言打量着苏简安,唇角的笑意蓦然加深:“吃醋了?陆太太,那也只能怪你演技不过关。” 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
想不起来了。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23点20,苏简安也跳累了,松开陆薄言的手:“老师,今天先下课吧。”
时隔这么多天,苏简安终于原意提起和重新面对那天的事情。 “我不挑食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不过你现在只能吃流食吧?不用叫厨师了,我去熬粥,海鲜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