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珏常用的套路，借刀杀人。程奕鸣不怕死的继续说：“看着挺漂亮，有艺术家的气质。”

她几乎声音哽咽。“这个……我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件事，”他一脸不相信的样子，“程子同竟然还做这种事？对方会不会是老师或者恩人什么的？”

“你稍等……”微风中，灯光下，他的眼眸忽明忽暗，她仿佛看到了里面的东西，但仿佛又迷失得更深。

“手机里说话的不都是别人……”符媛儿忽然明白过来，那不是平常打电话，而是子吟在监听别人。符媛儿明白了，他收购了这间公司的部分股份。

符媛儿戳中了她最深的痛处，刺激她心头最隐晦的恶念……那个恶念张着血盆大口，正告诉她，此时此刻，在程家的地方，一切还都来得及。牧天在外面气得连抽了三根烟，他愤愤的将烟头踩灭，又回到了工厂里。

他略微勾唇。叶东城夫妻禁不住对视一眼，这是要出事啊。